而每当樊简的拿起手机来看的时候,石真梅的眼睛扫过来的频率和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樊简才明白她在观察些什么。
一口唾沫一个钉,樊简答应过的事她就一定会做到。哪怕是石真梅在得到樊简的肯定的回答之后,她还是不放心。显然,她是以自己的心胸来衡量樊简。
观察了几天,确定樊简因为吃螃蟹进医院这件事冷下去,更确定樊简不会将这件事告诉樊简的父母之后,石真梅的心才彻底的放了下来。
她确定樊简是被她说服了。毕竟,以她的思维和见识实在想不出来,除了这个,樊简还能是因为什么原因不告诉她父母的。
她显然是很难理解并且更加难以相信,什么叫做说到做到,而清高的风骨更超出了她知识极限。
樊简的这种品质在她看来是一种可以任人搓圆捏瘪的软弱,是据了嘴的葫芦。
石真梅在心里想了想,越发觉得樊简是个好拿捏的人,她出去聊天的时间更长了,周遭的邻居都夸她好福气,在一众的夸赞声中,石真梅整个人都开始发飘。
她在衣食短缺中长大,生下女儿被公公刁难,婆婆懦弱,虽然不欺负她,却也不能护着她。
早几年公公婆婆相继去世,她的头顶上再没有人压着,从媳妇熬成婆婆,对她来说是贴切的。
如今,樊简是个据嘴的葫芦,是个泥巴一样的性子,是最好拿捏不过的,她每每想到这里,都能高兴的多吃一碗饭。
石真梅出去聊天的时间越来越长,家里的事物除了买菜做饭,其余的都需要樊简去操持。
店里的卫生几天就要打扫一次的,否则货物蒙上一层灰就不好卖了。
地板是需要经常擦的,青色的老旧地板,积了一点灰就十分的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