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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樊简手里接过东西的外婆脸笑成了一朵菊花,她连声招呼樊简在桌子边坐下。

县城边上的自建房,一间宽大的堂屋就集齐了会客,吃饭,聊天,打牌,祭祖所有的功能。

所以,堂屋一般都是自建房里面积最大,朝向最正,光线最好的一间房。

桌子被摆放在堂屋的一个角落里,便于取暖也能避于吹风。

樊简的脚步离桌子还有几步的距离就生生的顿住,抬起头遇上的是一双含笑的眼睛。还有两张陌生的脸。

这注定是一次不愉快的会面,被蒙在鼓里用陪伴妈妈回娘家这样的理由来实行相亲这样的事。更是让他樊简反感和难以忍受。

从小到大都是好脾气的樊简在回到家之后第一次自己的父母明确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我现在还不想嫁,我才二十岁,我自己挣钱能养活自己。”

“再等几年就成老姑娘了,你看谁还要你,我可不会养老女!”

妈妈抱着膀子,横着的眼睛像两把冷冰冰的刀子直往樊简的心里戳去。

“我自己能挣钱,养活我自己绰绰有余,樊明的学费和生活费也是我打回来的。”樊简说的事实。

妈妈却以为樊简是又一次的挑战她的权威,“你挣的那一点钱就了不起了吗?我生你养你不知道花了多少钱,你这个人都是我给你的,你敢不听我的?”

第38章 最利的刀

在这个家里,爸爸的权杖是那一根光滑的锄头柄。妈妈的法宝是生养的恩情,樊明的利器是撒娇和儿子这一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