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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简说的口干舌燥,才把妈妈为她选的枣红色改为不要染色。

要是顶着那样的一头头发出去,别人不说樊简是头上长了个枣都是嘴下留情了。

妈妈的审美一时半刻是改不了。妈妈为樊简掏钱买衣服做头发,这才是樊简认为最奇怪的事。

进门时的疑惑又从心里蹦了出来,难道妈妈真的中彩票了?

樊简的问题让妈妈觉得好笑,“你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这样怎么嫁……”

说到一半的话戛然而止,樊简心头的不安和疑惑越发的深,“嫁什么?”

回答樊简的是一声叹息,妈妈抬手抚了一下额头,“什么嫁?我是说,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樊简没有妈妈想象的那么好糊弄,心头越发的不安。

妈妈好像在背地里计划着什么,爸爸看向樊简的眼神也越来越奇怪,似不舍又像高兴。

不安和疑惑就像是被一张巨大的网朝樊简罩了下来,樊简求路无门,有口难开。

在过年的前几天妈妈带着樊简去了一趟外婆家。在隆重的节日来临之前,去一趟娘家好像没什么奇怪的。

樊简也不以为有什么不对,买了几斤水果和两盒补品跟着一起去了。

妈妈在路上的时候还给外婆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快到了,言语之间洋溢的喜悦和激动有点不像寻常的回娘家。

樊简心头的不安越来越大,却又想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微微肿起的手指将手里的胶带绳子攥紧,樊简心里的不安好像才找到了一点倚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