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鹿青崖拽进衣柜,她被迫跪坐着搂住鹿青崖的腰肢,忽然想起一个语法层面的问题。
要是“被人发现”,就装作在画小鹿。
那没被人发现的时候呢?
鹿青崖凑过来的唇吻很快给了她答复。似的一双唇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尖一点一点地丈量着她耳朵的尺寸,并在耳蜗处低声耳语:
“没被发现的时候,当然不用画小鹿了。”
“那……应该干嘛?”
岳烟品尝到一丝坏水的气息,但没有躲开身子。既因为衣柜里太拥挤,鹿青崖本人加上那些衣服的气息将她团团围住,也因为鹿青崖那神奇的诱惑力。
鹿青崖用牙齿轻咬着耳垂的嫩肉,说话时的咬字黏黏软软:
“不画小鹿,可以学着驯服小鹿嘛。”
“这可是你说的,”岳烟不服软地低声说道,“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承认自己被我欺负到哭了,我就原谅你。”
当岳烟以双唇红肿为代价,差一点就要将小鹿驯服到哭的时候,柜门被倏忽一下猝然打开。没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替鹿青崖挡了一着,顺着鼻孔哇哇呲血。
萧衡的声音仍沉沉的,却能明显地听出一丝慌张。他认准了衣柜里藏得不是什么好人,方才那一拳相当结实,要不是岳烟头铁,只怕脑瓜子都被他削放屁了。
于是望着岳烟的鼻血,他非常沉痛地向鹿青崖表示歉意:
“非常抱歉啊鹿老师,我家岳小姐把您的裙子弄脏了。作为助理,我清楚您所受到的经济损失大概就是一个岳小姐的价位。如果您愿意的话,我方可以把岳小姐赔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