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青崖也十分客气,看着他腰上被萧衡双手抓出来的两道痕,温温润润地寒暄道:
“哪里哪里。看看何导已经学到‘两手抓,两手都要硬’这一节了,我还是得加快进度,追上何导的脚步才是。”
“岂敢岂敢。”
“哪里哪里。”
“岂敢岂敢。”
……
都这种时候了就别艹什么爱学习的人设了吧!旁观的岳烟腹诽道,抹了把鼻血在心底敢怒不敢言。
因为衣柜里的空间太过逼仄,岳烟不得不扭曲腰肢,有些屈辱地将上半身完全伏在鹿青崖的屁股上。饶是如此,她仍手握着纸和笔,煞有介事地描画着鹿青崖内裤上的小鹿,大有柳下惠坐怀不乱之风。
甚至是萧衡尴尬地问她在干嘛的时候,她也强撑着颜面大言不惭地回答道:
“在学画画呀,艺人就是该多才多艺嘛,怎么了?”
萧衡:这个我信了,你再编一个。
方才吻得正起兴的时候,她的听觉就敏锐地捕捉到门外有人要进来。手忙脚乱地不知该如何收场,鹿青崖倒是比她镇静得多,随手卷起一张稿纸塞给她,在耳畔叮嘱道:
“要是被人发现,你就装作在学画我的小鹿logo。”
这他妈的是什么破主意,傻子才会信吧?岳烟差点破口大骂,然而门外的脚步声已经快要踏进来了,她实在是没有别的出路可以走。
重要的不是信不信,而是有台阶可下,心照不宣的部分就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