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烟:我看你小子是不想干了。

鹿青崖微微一笑:

“成交。”

岳烟:???

鹿青崖人五人六的笑容让岳烟想说“她生前也是个体面人,大家啐一口再走吧”。她淡定地将被□□得凌乱不堪的长发理顺,体面地微笑道:

“既然已经得到了赔偿,我们就不打扰二位了,这就离开。”

说罢,伸出洁白而布满压痕的手臂将柜门关上。也没跟岳烟提前打声招呼,居然就这样单手扣住她的衣扣,指节一动,就解开一粒锁住春光的扣子。

“你还要干什么!”

岳烟几乎是低吼着问道。薄薄的木板子门外,萧衡和何思邈近在咫尺。她觉得哪怕自己的头再铁,也禁不住再来一次社死了。

鹿青崖反倒是满脸无辜,毛绒绒的小脑袋哧溜一下从她的下衣摆钻进去,非要与她穿一件衣服。

她瞬间羞恼得无地自容。身上的衣服虽然是宽松款,但要容纳两个人也属实是费劲。要是不想将衣服撑爆,鹿青崖必须严丝合缝地与她贴合在一起,连肌肤间的纹理都互相嵌入,就像鹿青崖现在的状态。

脂肉的芬芳与温度丝丝入扣,几乎是透过肌肤渗入岳烟的身体里。岳烟只觉得一股血直往上涌,混沌间听见鹿青崖如香烟般曼丽的声线在耳畔笑道:

“他把你赔给我,作为弄脏衣服的补偿,那你不就是姐姐的衣服么?”

放、放屁……她想这么骂鹿青崖,想了想又觉得没有这么香的屁,还是悻悻地作罢。

她随手抓起一件鹿青崖的大衣,将两个人都裹在厚实的毛呢里,这才跌跌撞撞地闯出了衣柜,当着萧衡与何思邈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