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明白了,秦大人你该不会是淮安王派来游说陛下的细作吧!”
“白青城你!”秦泰瞧了眼高座上的泠寒,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陛下,臣对您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啊!”
男子倚靠在龙椅上,压根就没仔细听两人的舌战,自古文官和武官本就不合,两人碰到一块就准没什么好事。
他手里拿着方才在启承殿所绘画的小衣,反复思量着,这绒白的猫搭配什么颜色的绸缎才好。
眼见秦泰就要撞柱子,以死明志,他才缓缓收回目光,看下底下不可开交的两人。
“淮安王是否装病,请胡太医一看便知,无论真假,几副药下去,他就是想留也再留不得京中,这有什么可争的?”
“至于秦大人。”男子微挑眼皮,直视着他,“秦大人此次见朕,想必并不是为了淮安王之事而来吧?”
秦泰是户部侍郎,银钱流水乃是他的份内之事,这淮安王的事,实则并不再他的范畴之内,今日之言语,实在有些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秦泰一哽,暗道自己一来就听见白青成这莽夫信口胡诌,自己险些误了正事,于是忙开口道:“臣此次前来,的确是有要事与陛下商议。”
殿内有风拂过,卷起泠寒手中薄如蝉翼的宣纸,刚好落在秦泰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