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傅笙去逛过贫民窟、买过违禁药品、在地下酒吧里喝过酒还从警察手里逃跑的正经人向晚败下阵来,傅笙就差把嘲讽写在脸上了。

“鲁叔那里可以做”向晚终于还是说了,她怕她要是咬死了不掺和这事,傅笙再找更不靠谱的人。

“但是很痛!”向晚强调。

傅笙心里猛地一动,又是原身活动的迹象,她的意思是:

再痛也值得。

城郊,墨绿色的门面的小酒吧。

和上次大白天来时的萧条不一样,傅笙一行两个人还没进去,就被里面轰鸣的音浪震得不敢上前。

“鲁叔这人吧,路子比较野。”向晚干笑道。

傅笙:“看出来了。”

她双手捂着傅笙的耳朵,做好心理建设之后一口气冲进去,熟门熟路地找到通往地下室的暗门,走过一段腐朽的楼梯,鲁叔在地下室里等着她们。

“来了?”鲁叔的目光不停地往傅笙脸上瞟,满脸堆笑。

“咳,我事先跟鲁叔说了一声我们要过来。”向晚有点不自在地解释道。

“对,就是这样。”鲁叔还在笑。

傅笙将信将疑地在布帘子后面简陋的诊室里坐下,跟鲁叔又说了一次自己的诉求。

这感觉怪怪的,就像是社会新闻上背着家长去黑诊所里做人/流的高中生一样,只不过主角变成了傅笙自己。

傅笙顺从地低下头,撩开碍事的头发,细嫩的后颈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正中微微凸起一块,就是oga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