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笙上一次被临时标记,是在她穿过来之前,都不知道多早以前的事了,现在腺体上光洁如新,没有任何痕迹。
向晚看了一眼,突然兀自红了脸,她呆头鹅一样背过身去,不忘嘱咐鲁叔:“你千万要下手轻点,傅老师怕疼。”
“我不怕。”傅笙拆台。
“我就一个要求,洗得干净点。”
鲁叔叹了一口气,从沙发后面拖出一口大箱子,砸在桌面上,单手掀开箱子盖,里面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一层叫不出名字器具。
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小朋友们,社会在进步,医学从来不会停滞不前。”
鲁叔念叨着,单手就掰开了个安瓶,用注射器吸完,围绕着傅笙的腺体多点注射。
“感谢科学,感谢麻醉剂!”鲁叔道。
向晚:“谢谢,麻醉剂早就有了,只是你之前买不起吧。”
“错!”鲁叔反驳:“我收入稳定,什么时候买不起过?”
“我那是没渠道,买不到!”
傅笙轻笑,鲁叔这种认怂认得清新脱俗的人,也确实是少见。
也不知道是那边鲁叔和向晚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斗嘴帮她转移了注意力,还是麻醉剂起了作用,傅笙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内心安定而又轻快,甚至还隐隐能感觉到原身对新生活的憧憬。
约莫半小时后,身后传来金属撞击的声音,鲁叔把手术器具收回了箱子里,温声道:“好了,结束了。”
傅笙摸了摸后颈,腺体上用一小片纱布包着,上手是一小片湿黏。
“给你擦了药,平时可以用头发遮着,过两天把纱布摘了就行。”鲁叔边收拾台面,边交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