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叔那里条件很简陋,连麻醉剂也没有,那个小oga咬着牙一声都没叫,血浸湿了整个后背。

结束之后,她笑着和鲁叔向晚挥手告别,她说她终于要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了。

当时,向晚是真的以为她要交好运了,还祝她一路顺风。

后来

不过是再麻烦护城河捞尸人一遍罢了。

走出医院,夜风扑面而来,带着独属于夜晚的寒意,向晚不自觉缩了缩脖子。

“去哪?回酒店吗?”向晚问。

傅笙没说话,向晚就继续说下去了:“姐姐别担心,我助理说那个家伙已经被警察带走了,我有门路可以让他在监狱里多判几年,只要他不出来,对姐姐其实没有影响的。”

“我要洗掉标记。”傅笙说。

“他怎样与我无关,我只要洗掉标记。”

“你也有这方面的门路,对不对?”傅笙转过头,递给向晚一个无法拒绝的目光。

“那个医生说的没错,任何一个正规的医院都不会做没有配偶同意的手术”

“所以不正规的医院可以,我这么理解没错吧?”傅笙歪着头笑,像个搞恶作剧成功的小学生。

向晚:“没错。”

“有介绍吗?”傅笙直接问。

向晚想起那个在鲁叔那里洗标记的小oga,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有什么不正规的医院。”

“是吗?”傅笙目光中带着怀疑,“我还以为向老师对那些不正规的地方都很熟悉呢,没想到向老师竟然是个正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