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建中也皱着眉头评价:“确实,和这少年相比,萧阿鲁带就像是一介家奴护卫。”

“连辽国正使在那人面前也像是一介家奴护卫?”

贺铸好奇问道:“那为什么会是萧阿鲁带做正使,让这少年做副使?”

明远在一旁闲闲地叹道:“那自然是因为那少年的身份不便透露。”

苏轼一拍桌子:“远之说得对。”

而他脸上则分明写着:我怎么没想到。

“就是这个道理。”种建中等其余人也纷纷附和。

“元日大朝会时,这少年向天子行礼,行的是契丹正使之礼,也是契丹人向天子所行之礼。他根本是不肯用宋人面圣的礼节向天子行跪拜礼。”

“他的衣饰也很特别,不仅华贵,应当还是一种身份的标志。”

“听说萧阿鲁带已是国之重臣,连他这样的人,都只能做那少年的家奴护卫吗?”

不太了解政事的薛绍彭在一旁听得直咋舌。

“但是萧阿鲁带其实也确实是家奴护卫——”

种建中若有所思地补了一句:“是辽主的。”

这下整个閤子里的人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