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的痒意尚在可忍受的范围内,但她肯定不会告诉白芡这件事,漂亮的小脸蛋一皱,摆出一副难受又可怜的模样,本就温软的嗓音,更是娇得不行:“呜呜呜,我真的好痒啊,我要难受死了,我是不是要死了啊,呜呜呜你就把我放开嘛,真的好难受啊。”

白芡毫不客气地拆穿她:“学姐,我查过资料了,兔子精度过第一次易感期后,抗痒能力会增强,所以你也不用再演了。”

少女毫不意外地因为她的话又炸了毛:“你才是兔子精!你全家都是兔子精!白芡!我命令你!快点摸我的耳朵!不然!不然!不然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白芡不打算继续和她争,毕竟这只不乖的小兔子,还处于易感期中,没有安全度过,每拖一秒,都是对她的无形伤害。

“学姐,我就先不和你多说了,等我几分钟,我去弄好饮料就回来。”

她说完,真的就往房门的方向走去了。

小兔子被卷在被子里,整个人动弹不得,连脑袋都没法转一下,大眼睛满是不甘地瞪着天花板,像是有个白芡在上面似的:“你讨厌死了!白芡!你讨厌死了!你敢给我喝药!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呜呜呜,帮我摸摸耳朵嘛,你就帮我摸摸嘛!干嘛一定要让我喝药!我才不喜欢喝药呢!”

江予笙的话,白芡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她没有回答,关上门,也将小兔子的声音隔绝在了门里。

江予笙显然没有把赵岚昭女士的其他告诫放在心上。

不过这也不怪她,毕竟她没真正尝过“被人标记后,再次进入易感期时,可以帮助自己的那个人不在的话,会是一种多么可怕的折磨”的苦,所以才会冲动地想让白芡“标记”她。

白芡是人,自然尝不到这样的苦,但这不代表她就不知道那会是怎样的一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