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剧情里就有这么一次,易感期综合症发作的时候,上课铃刚好打响,女主察觉到耳朵要冒出来,慌忙先将连帽衫的帽子给紧紧地盖上,好在她是单独坐在最后一排,才幸运地没有被其他人看见这阵变化。
不幸很快伴着幸运到来,没有渣男帮助的女主,整整一节课,只能这么趴在桌子上硬生生地挺过去。
等她恢复理智时,嘴唇已经被自己咬烂了,而那两只干净白皙的手臂,也遍布了带着血痕的牙印。
这便是白芡坚决不肯帮她摸耳朵的原因——
她无法保证自己能随时陪在江予笙身边。
一旦不在,那个画面她不敢想象。
……
白芡拿着酸味抑制剂回来的时候,江予笙已经骂她骂得嘴都干了。
少女走到床边,先将小兔子从被子里拯救出来,再把人揽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同上次一样,饶是再抗拒这冒着酸味的东西,江予笙还是只能被迫将它喝了下去。
肥/大的兔耳朵消失的刹那,再次安全度过易感期的小兔子,一脸埋怨地从她怀里退出。
她恶狠狠地瞪了白芡一眼,却因为红着眼的模样实在可怜,而让人感受不到一点震慑力。
小兔子凶巴巴地说:“你怎么这么讨厌啊!我再也不要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