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谨慎地扣住人的腰,往上一提,终于将人同自己分了开。

被她控制住的江予笙不满,像条泥鳅似的不断挣扎,却因为力量不敌她,最后只能不甘心地被白芡放到被子上。

白芡开始做起“寿司卷”。

以被子为米,把小兔子铺在上头,然后将另一边的被子往她身上盖过来,盖了第一层,抬抬兔子,让被子从她底下穿过,再拉上来,继续盖第二层。

小兔子很瘦,白芡的被子足够长,最后彻彻底底将她裹了三次后,才停下动作。

没有一点力气,只能被迫成为砧板之鱼的江予笙委屈又埋怨地瞪她:“快把我放开!你这个讨厌的家伙!我好难受!快点把我放开!”

“学姐觉得我敢放吗?”

江予笙还在挣扎,片刻后,不但没能把紧裹着自己的被子弄开,反倒将自己折腾出了一脑袋的细汗。

她眼神一闪,转换了态度,开始用分外娇软的声音道:“求求你了,把我放开嘛,我不让你碰耳朵了,我会乖乖喝药的,好不好?就把我放开嘛,好不好啊?求求你了。”

一只湿答答的小兔子,如此这般楚楚动人地央求着你,除非是那以铁石作心的人,不然谁能拒绝呢?

偏偏白芡就有着那副铁石心肠,她冷静地拒绝:“学姐,乖乖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给你弄饮料,你再忍一下,我很快就回来了。”

通过抑制剂度过易感期的垂耳兔,后面再次进入易感期时,状态会相对清醒一些。

——江予笙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