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不断冲刷在那两条软趴趴的大耳朵上,它表面的绒毛沾了水,一根根地黏在了一起。

痒意一开始只是一小簇火苗,在水流的冲击声中,一点点地生出了第二簇、第三簇,直到第五小簇出现,全部的火苗们汇聚在一起,噌地一下,瞬间转化为了一大团。

江予笙上一秒还淡定得很,痒意加剧的刹那,脸色就变了。

好痒啊!

想被人摸摸!

不行!不能被摸摸!

可是真的好痒啊!

不能摸摸!不能摸摸!

其实此刻的痒意,强度远不及上次的三分之一,她完全忍得了。

江予笙却突然有了其他想法。

她在睡觉欸。

是不是我偷偷借用她的手,她也不会察觉到的?

上次没能被摸,这次天时地利人和全都具备,自己还不让人摸,不是笨蛋吗!

所以!

我要让她摸摸我!

自我打脸打得迅速的家伙,立刻抬手关了水,抬起两条湿漉漉耳朵的同时,扯下一旁的洗脸巾,随意在耳朵上擦了擦。

东西啪一声被扔进垃圾桶,小兔子也离开了浴室。

摸摸!

她来了!

白芡是在人窝进自己怀里时被弄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