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憋屈,以她天下第一的武功,为免大开杀戒到最后竟是带着妻子大半夜奔逃出来。

想到这她嗤之以鼻:“姑姑以后见到腰系白巾、穿着暴露的男女,千万要绕道走,少和他们搭话,会被缠上的。”

那巾子也不是什么正经巾子,是专门用来行欢后擦拭那地的。

季容从她这长了见识,详细地问了问,打算回头说给烟儿听,再抬头见侄女还在脸上擦粉,她好奇问道:“不是天生丽质难自弃么,怎么也擦起粉来了?”

季平奚道她一把年纪不懂情趣:“枝枝如今为了美白都不出屋了,我总不能以后和她站在一块儿差一个色儿罢。”

同行三年,她实打实地把这爱哭的女人放在心尖尖。

季容为宝贝女儿感到开心,眉一扬:“你们日子倒是过舒坦了。”

她言语不乏羡慕,季平奚嘿嘿一笑:“姑姑是遇着难题了?”

可不是遇着难题么?不然长公主放着妻子不疼哪会赖在侄女府里?

她二人关系好,无话不说。季容沉吟一番,斟酌好措辞缓声道:“就是你岳母,她……”

季平奚支棱耳朵去听,听到一半想笑,被亲姑姑一巴掌打没了声。

“所以说问题就是这样,你岳母似乎对我不感性趣……”

床榻亲亲密密过了几年,柳薄烟从一开始的‘争强好胜’到达‘无欲去求’的境界,她到了这境界,奈何季容还停在‘色欲熏心’的阶段。

两人在那事上合不来,说起来已经有小半月没尝过登顶的滋味。

季容苦着一张脸:“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莫非岳母有二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