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宿好不留情的酸他。
“如此说来,柳嫂子可是读懂了?”白玉堂哼了一声,问她道。
“我们女人,无才便是德,这诗句,我连字儿都看不懂,谈何读懂呢?白兄弟你太抬举我了。”
无才便是德……你连基本的女红都不怎么样吧?
心头虽这般想,白玉堂还是没胆子敢说出来。
莫愁绕着那石碑转了一圈,摸了摸下巴,继而将目光落到那五个石板上,按以往推算转动石板定能开启入口的大门。只是既然石板有五个,那么必要依某种顺序才是,这顺序又是与这诗句有关的,算来算去……还是得先解开诗才行啊。
可怜她自小对诗词不敏感,可古人又都爱玩这般酸溜溜的东西,看来解此谜底,对她来说是无望了。
“大哥,你可有什么头绪没有?”
展昭只低头沉思,听她问来,亦轻轻摇头。
莫愁叹了口气,继而又转去问温延:“王爷,你呢?”
温延微微一怔,有些尴尬地抬头看她,同样摇头。
这下果真没戏了,一行人里头文采好的两个都摇头,试问白玉堂这向来对文词无感的江湖高手,与向逸飞这金盆洗手多年的武林莽夫还能有法子么?
自然,她与柳宿就更不用说了。
那么……
“那你呢?你那么厉害,你这个,懂不懂?”看着长须老道独自一人喝酒喝得很畅快,莫愁不禁推了推他。
“哎哎哎……”被莫愁一推,他呛了一口酒,咳了一阵,没好气道,“丫头,老头子我哪里会这些,我那点文才也只懂点万门邪道的法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