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你都看不懂……那我们岂不是又要从此处回去?”
——“展大人好生厉害!这难人的机关三两下就解决了!”
一晃数载,再回想起来时,往事历历在目。他不禁微微笑起来,却听得莫愁扯着他的衣袖乐道:
“大哥你一定解得开的,是不是?”
他只是笑,不置可否。
“吉州?井里?”白玉堂听得莫名其妙,“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别高兴得太早。”向逸飞双手环胸,看着那石碑,只觉得不对劲,“这机关还说不准是好是坏呢,若是解开了,反引来什么山崩地裂的,那咱们几个可要葬身在这鬼地方了。”
“什么时候你这么胆小了?”柳宿白了他一眼,“先看看是什么再说吧。”
展昭点点头,继而道:“小西,碑上写的什么,念给我听听。”
“哦。”
莫愁凑近石碑,石碑磨损得很厉害,字很难辨认,依稀可见……
春种田上荷锄归,玉兔静听箜篌回。
古有将军荆请罪,盛世南唐化灰飞。
“南唐?看来果然跟那遗宝有关的。”白玉堂如是点头,“只是……这几句诗,我左右读来也没觉得跟这机关有甚联系啊?”
“哎……白兄弟,这你就不懂了。机关自然是难解的,何况这藏的还是南唐遗宝,若轻易就让你给解着了,那岂不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