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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施点法术把这机关解开?”莫愁不依不饶期待地看着他。

“你认为可能么?”

“似乎……不太可能吧。”

“那你还问。”

“……”

“哎——”

柳宿摸了摸石板,忽然喃喃自语:“你说,这石板有红有黄的,倒跟我以前在师父那儿见到的五行八卦图颜色挺像的。会不会……跟五行有关的呢?”

“五行?”展昭挑眉看她。

莫愁咬了咬下唇,随即扳起手指:“金木水火土,照你这么说。黄为金,绿为木,蓝为水,红为火,黑为土。到真是说得通。”

这样一来,似乎有些头绪了。

展昭亦不确定,犹豫了一会儿,方道:“若真如此,‘春种田上荷锄归’,这春种必要有人,田为土,土上秧苗是两点,荷锄乃一横,合起来便是一个‘金’了?”

莫愁明白他意,踮起脚转动石板。

温延走了几步,似也想到什么,沉声道:“唐朝诗人李贺曾有一诗,作《李凭箜篌引》。此中一句乃是‘露脚斜飞湿寒兔’,既是兔脚沾湿,必为水。”

“第三句我知道。”莫愁一面言道一面伸手去碰石板。

“将军可指廉颇?那就是负荆请罪了,荆杖一定与木有关。”

“可这最后一句……”

长须老道抹了抹酒水,眯着眼睛:“当年南唐灭国时,李后主原本是与众大臣说好,宁可自焚绝不降国,可最后,那几个大臣倒是烧死了,他反偷生在我大宋混了个陇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