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将门出身,生性豁达,每日忙着处理政事少有改换女装时,在宫中穿得最多的还是偏男子款式的长袍。
如今换了大气明艳的裙衫,更是唇红齿白,眉眼多情,有着寻常女子没有的风流绝艳。
怎么说呢?怪勾人的。
不止勾男人,还勾女人。
可陛下又怎会去勾男人?
男人见了她唯有屈膝臣服的份儿,看来陛下和沈大姑娘感情是真的好。
宫人们想到那位身份尴尬的沈姑娘,又看看陛下穿好新衣等着悦人眼目的雀跃劲,心里倏地一咯登,乱七八糟地就想起磨镜。
在礼法上讲,沈姑娘嫁给‘池三公子’是既定的事实。
可外面都在传陛下与沈家那位姑娘是‘姐妹情谊’,是沈家为了大义掩护‘池三公子’女儿身的障眼法。
都是外面那些人在传,从来没见陛下有过回应。
宋大监记起御书房内被陛下用来垫桌角的奏折,那些个奏折,无一不是催促陛下充盈后宫的啊。
他隐约猜到什么,提前惦记起沈家,心想以后见到那位沈姑娘可得敬着些。
万一哪天做了主子呢?
得到宫婢一水的称赞,池蘅好心情地笑了笑:“不错,朕待姐姐的确与待旁人不同,以后你们待她,要像待朕一般恭敬。”
宫人克制着惊色,俯首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