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骜捉住女朋友的手,想了想,苦笑着说:“要不下次你陪我一起应酬吧。今天被政策研究室的刘姐和外服法务司的卫姐逮住,问我家里情况,还说给我介绍对象。呵呵,这些中年妇女就是事儿多,我说了好几遍我有对象,她们还将信将疑挤兑我。说我藏得那么深,下次再不带出来就真要给我介绍了。还说她们手头愿意跟我处的资源一大把呢。”
19岁的县处级,人长得又高大挺拔、硬朗帅,确实是非常抢手的。顾骜有女朋友这事儿,他很多关系比较铁的朋友都是知道的,但单位里很多人不知道。
毕竟一个大部委几百个同级别同事,不清楚对方家庭底细很正常。
“这帮多事的老女人!”萧穗暗暗啐了一口,脸色也微微一红,随即又觉得老公真的很好,想要好好安慰一下。
顾骜也有酒劲,自然就迷迷糊糊无所不至起来。
最近应酬多了有点虚,短短40分钟后顾骜就迷迷糊糊进入了半睡半醒。
体力的疲惫,与精神的贤者交相辉映,大致就是这种肉身不想动,神志还略清醒的状态。
萧穗也就懒得动。
八月的夏夜,燥热非常,风扇呜呜地吹,也不用盖任何毯子、不用做任何善后,一切就放置y成最自然流的状态。
“叮铃铃~”刺耳的电话铃声想起,让沉浸在甜蜜余韵中的萧穗很生气。
但她怕误了老公的事儿,还是非常热心地猫手猫脚蹿过去,把话筒拉过来,递给懒得起身的顾骜。
萧穗非常细心缜密,从头到尾没有对着话筒说一句话。她知道,即使自己跟顾骜是“谈对象”的关系,也不该深夜出现在他住处。
她自己是敢爱敢恨的洒脱脾气,可以只在乎在乎的人,可老公是干大事的,绝对不能损坏他一星半点的名声。
“喂?”顾骜长出了一口气。
电话另一头传来的却是一个英语:“老板,凯利夫人,还有詹姆斯,都想通过我打听你在中国的具体联系方式,我已经给他们了。怕他们有什么突发事件要找你,提前通知你一下。”
顾骜迷糊中辨认了一下,反应过来是舒尔霍夫的声音,立刻强迫自己的大脑进入严肃运转的状态。
顾骜离开美国之前关照过对方各项权限。如果有美国那边的政要富商希望联系他本人,他是允许舒尔霍夫把号码给对方的,所以这事儿对方没有办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