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林琅玉懒得搭理他,自顾自的从灵栀手中接过内衫。
谁知,刚一换上,文曲星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壶酒,直接倒了半壶在林琅玉身上。
林琅玉:“……你今天是有什么疾病吗?”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上一章突然被网审了?我写了啥?没有啊……
第八十六章
要说益俊才动手也算利落, 赶在腊月十三就将背后该揪的、不该揪的全揪出来了。
那日在敬承街炸成花儿的穿着锦衣卫衣饰之人,原是如今不规矩的番邦小国的细作。
说来,近日那些个番邦小国虽说动作不少, 好歹都在朝廷的掌握之中。大理寺几个、京兆尹府上几个、户部几个,朝廷心里都有数。
圣上不懂声色,不过是任由他们在自个儿面前耍猴戏罢了。
然而, 这却是颗看差了的棋子。
此人, 原是跟着母亲改嫁入中原的,他母亲是个歌女, 后跟了南安王府的马夫,夫妻俩在南安王府方差, 他就长在南安王府的马厩里。
后来, 他父亲在南安王爷手下立了工,家中攒了点儿钱,给他捐了个官儿, 将其送入朝中。
谁都没想过这样一个不起眼儿的小吏会是个细作, 直到他的尸身穿着锦衣卫的袍子出现在了敬承街……
他的出现犹如一根尖刺, 刺得圣上心口疼了好几日,因这百密一疏的一颗棋, 让其原本“猫抓老鼠”慢慢玩闹的心思瞬间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