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问我们家月娘想要个什么样的郎君啊?

呵,?简单啊,跟西门庆一样长得好,跟西门庆一样有钱,跟西门庆一样能哄女人的就成。

不过不能象他一样贱!翻遍大宋,再找不着这么贱的男人了!

哟,你们都不是啊?那你们在这儿扯什么混犊子,还不都有多远滚多远去?”

月娘一走,院子里陡然冷清了不少,春梅本就是她带回来的大丫环,她走了,春梅必然也是跟着她走。

还有些下人也是跟着她陪嫁过来的,我也都教回去了。

吴千户教太爷替他来骂我。

他说:“西门庆,你非得这么认真是不是?

老子不想要你那几万两银子,是想叫你跟我闺女好好过下去,老子这边给你留着后路呢,你还把下人也给遣回来?是要彻底堵上这道门呢?”

我教太爷原样捎话给他。

我说爹,之前我从来没有这么叫过你,现在我才这么叫你。

在我心里,你既象父亲,又象兄长,往后你不再是我丈人,可还是我的长辈,我的知已,我的挚友。

我认你作义父,岳母是我义母,月娘是我妹妹,我们两家人还这么时常来往着,不也很好?

太爷将我这话带过去,吴千户哭了,喝醉了酒把我西门庆的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说我是这天底下头一号的混仗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