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我岳父那条小命要折,我英勇地冲到鸟笼旁边把手伸进去打算杀鸟灭口,反被那禽兽一口啄在手背上,当时就崩出血来,那货反倒翅膀一展,飞到梁上,换了我的腔调道:“泰山遇了喜事,我得道贺,这点心意您拿着。”
月娘一听这话,当场就疯了,冲过来就揪我的耳朵:“西门庆,你这个混蛋,我爹做下这种糊涂事,你还纵着,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瞬时间,满屋子鸡飞狗跳。
岳母拿着个鸡毛掸子把我岳父揍得满脸开花,我的耳朵快要被月娘给揪掉。
我岳父突然得到灵感,指着我道:“浑家!是你女婿?,是你女婿撺掇的我弄那头牌,又是他昨夜将那个东瀛女人送到我床上来的,要打你打他!”
我岳母回过头来,用一双血淋淋的眼睛瞪着我:“我就知道你西门庆不是个好东西,你丈人这样全是你教的。”
二话不说,舞着鸡毛掸子就抽我。
我岳父为表忠诚,也拿着烟袋锅子追着我打:“西门庆,就是你教坏我的!你教我对不起我贤妻,对不起我闺女,你才应该被打!”
转眼他们一家三口群殴我一个。
躲过了月娘揪我耳朵的手,胳膊上又挨了我岳母几下鸡毛掸子,刚刚护了手臂,头上又狠狠挨了我岳父几个烟袋锅子。
眼瞅着这一家三口要把我往死里整。
拼着老命挣扎着从他们三个人的魔爪下面逃出来,我大吼一声:“你们都打够了没有?我要休妻!我要正式休妻!我不跟你们这一家子人过了!”
三个人同时住了手,气喘吁吁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