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醉了,不然不会变成这样。
跟醉鬼较真是肯定没结果的,宣承弈看了她一会儿,俯身凑过去,伸手揽过她身子,手中覆在她脊骨上,贴在耳边轻声说:“别闹,我把你抱到床上休息,在这里吹风,明日该头疼了。”
说完,将她后背上的手拿开,从她微蜷的双腿下伸过去,拦腰将她抱起,姬珧缩成一个鹌鹑,任由他抱着。
到了里面,他想将她放到床上,身子刚要挨上去,姬珧忽地收紧手臂,牢牢抱住他脖子。
“怎么了?”
“你别走。”姬珧轻声说。
宣承弈哑然失笑:“我不走。”
“那你别放手。”
“我去关门。”
姬珧嘟囔:“关门也不行。”
宣承弈一怔,站直了身子,在黑暗中站了片刻,忽然抱着人转身,又一步步走到外间,从她身后伸出手来,将门关上,把风雨阻隔在外面。
屋里一下就清静了,只剩下如梦如幻的空灵雨声。
宣承弈这才抱着人回去,再到床边,同样的姿势,姬珧又开始如法炮制,他出声:“脱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