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弥,伯母还在呢。而且你也听到他的话了。”

实弥家暴的父亲减刑出狱了。

你还记得实弥加入道场时的情形。

虽然实弥拜访的是隔壁道场,但当初闹得轰动,连你也知道了一二。

大雪天,六七岁的小孩穿单衣,身上都是伤,跑来道场叩门。

有人可怜他,给他热食热水,还找来冬衣,实弥都不要,只请道场里的人教育他父亲一顿。

大人一问才知道,实弥身上青青紫紫的伤都是他父亲“教育”来的。

“母亲身上的伤更多。”

“为什么没人教育父亲呢?”

道场将他送去了医院,顺便拿住了实弥父亲家暴的证据,以伤害罪起诉,将这男人告进牢狱。此后,实弥就长呆在了道场。

不知道他有没有领会你的意思。

在他父亲即将出狱的关头,实弥万万不可以出事。童磨面上说得好听,谁知道他会不会转头报警,状告实弥,那样的话,实弥的家人又该由谁保护?

除却实弥之外,你们也进退两难,警告童磨远离香奈惠和忍一事,童磨完全可以算在实弥头上,说他带领众人聚众斗殴。

“空音?你回来了?可多谢你出手相救,没有偏心呢。”

“……”你一句话都不想和童磨多说。

“可恶!”竹刀斩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埃。

实弥恶狠狠剜了童磨一眼,换得对方一个宛若春风的微笑。

实弥的母亲连忙走过来:“实弥,怎么能对人动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