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磨的笑弧加深了。他背后,欧式建筑的铁门里,闪出一个人影。
眼眶通红、面容憔悴,眉眼与实弥有几分相似。
等她走近,你想起了她是谁。
“实弥……?”
实弥紧握竹刀的手一松:“……母亲?”
万世极乐教的手,竟然已经伸得这么长了?连道场中人的亲眷也无法幸免?
“实弥,你在这里做什么?”
实弥的语气没了凶恶,少见地几分茫然:“我才是要问,母亲你在这里做什么……你不是说今天要和朋友们一起聊天的吗。”
女人踌躇不安:“这里就是我们聚会聊天的地点了,实弥,我也是第一次来,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童磨叹口气道:“夫人不愿意说,为了不让母子俩留下误会隔阂,只好由我来做这个恶人了。实弥,你的父亲减刑出狱了。你的母亲非常、非常担忧——”
众目睽睽之下揭实弥伤疤,挑拨他与母亲的关系,还以一副“为你好”的绿茶口吻,童磨可谓将实弥雷区舞了个遍。
风声乍起,实弥已经挥舞竹刀,向喋喋不休的童磨面门劈去。
“实弥!”
童磨不闪不避,眼带笑意,哪怕这一刀足可令他皮开肉绽,就此破相。
锵的一声,是竹刀迎上了你的刀鞘。
你及时出手,令实弥的一击落了空。
“空音?你为什么要拦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