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向童磨鞠躬道歉,请求童磨看在她们孤苦无依的份上,原谅实弥一时的暴躁:“这孩子为了保护我们,才养成了这幅脾气。”

实弥宛如被套上笼头的烈马,空有一腔怒火,却只能在母亲的手掌下咬牙忍耐。他最后的自尊,在于不向童磨低头。

“说什么呢。伯母您是可怜人,和我们这的人一样,我们互帮互助还来不及,怎么会因为一时的矛盾闹不愉快。”

童磨说到兴头,甚至还撒了两滴鳄鱼的眼泪。

泪水在他眼眶里打转,显得他七彩的瞳仁莹莹发光。

这话说得,配上那泡眼泪,真的太有传销煽情内味了。

“同学们,我已经认识到了先前的不妥,我为自己给蝴蝶同学带来的不便深深抱歉。往后不会了。不是对的人,不能够这样打扰。”

好一个骚扰变打扰。

你:……

好像有哪里不对?

对的人,也不能这样可劲骚扰啊。

童磨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功夫实在出神入化。你们的气势已经为实弥母子意外相逢所挫,本来就不想闹大,现在又得到了对方的承诺,道场里的人已经心生退意。

连你也不例外。

目的已经达成,再待下去,不知道童磨又有什么骚操作,万一你忍不住打了他可怎么办。你是可以跑去东京,道场可没处躲。

但这一次离开,可不意味着你就此罢休了。

……

下午,你和五条悟吃过接风宴。当他起身离开时,你也从道场里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