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云更懵了,可以什么?
云洲玉淡然地说:“我们睡这么久,应该是能生的。”
以云:“……”
他食指勾过以云的下颌,拇指摩挲她的嘴唇:“你不也主动过?”
以云:“……”
啊这。
见以云持续失语,云洲玉放下手,咳一声清嗓子,忍不住又捏揉耳垂,直到那耳垂铺开一点粉,蔓延到两腮,把这个冰冰冷冷的人,染上一层赧意。
要知道,当时造这幢高楼,他规划孩子们吃住的地方。
好像是太未雨绸缪了一点。
受不了这短暂的沉默,他语气变得恶劣起来:“那你怎么想?”
以云终于捡回自己的声音,小心翼翼求证,问:“你说,孩子要怎么生?”
云洲玉轻哼一声,仰头,说:“我刚刚亲你了。”
以云:“……”
云洲玉:“……”
终于,云洲玉不是傻子,以云的沉默让他察觉不对,皱起眉头,问:“怎么,不是这样,是怎么样?”
以云眼珠子朝下瞥,不自觉地盯着他坐着的双腿。
或许是她目光过于明显,云洲玉侧过身,问:“干什么?”
以云露出了然的神情。
这一瞬,以云为云洲玉还是张白纸,感到一点点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