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不是纯粹的人,但是关于繁衍的知识,当然不会不懂,就算没实践也有理论,然而,她今天才发现,云洲玉没有实践,更没有理论。
确实,前几年,以云一直跟在他脑海里,没见他接触过能打开新世界大门的事,后来就算时机成熟,他隐居山中,沉迷术符,绝对没有心思,结局就是
云洲玉偏了偏头,眸中一凝,颇为怀疑地盯着她。
以云收回目光,怜爱地抚他鬓角:“没怎么。”
“一定有事,”云洲玉很敏锐,也很不依不饶,“到底是什么事,你直接与我说。”
以云没有过多关于羞耻的感触,不过这种感觉到底还是不一样的,她除了惊讶,就是自责,更是第一次产生深刻的养儿不易的想法。
冷静地想想,其实,这并不是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剖开来讲,比藏着掖着好。
最重要的是,此时的云洲玉,在她眼中,已经变成一只完全不谙世事的小野兽,嗷呜嗷呜地叫着,怪可怜,怪可爱的。
以云:“生孩子不是这样的。”
云洲玉顿了顿:“那是怎么样?”
以云在脑中温习步骤,推云洲玉到床边,说:“首先,应该要到床上。”
云洲玉奇怪:“必须到床上?”
以云:“……”
云洲玉就像个好学的孩子,问:“露台、厅堂、厨房、地上、墙上,不行吗?”
以云卡了好一会儿,说:“理论上应该也可以。”
是的吧,她想,没什么好羞耻的,这毕竟是人能自己决定的事,第一次还是稳重且传统比较好。
瞧她多体贴。
云洲玉也不为难她,撑着胳膊到床上,他半靠在床头,拍拍身边的位置:“你到这来。”
即使在不利于他的教学里,也总是能找到主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