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濯嗯了一声。
这伤口一开始用不着缝这么多针,但是因为邢濯刚才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导致伤口二次撕裂,所以这次贺济悯就一连缝了七八针。
贺济悯一开始手上用着劲,顺便叫站在边儿上的津南也过来,“你先压着,防止他等会儿乱动。”
津南听话站过来,但是手没往邢濯身上放,嘴上说着,“要是邢濯忍不了我再扶着。”
缝合的时候,贺济悯压着邢濯的劲儿越来越小,最后发现邢濯没动,自己也就撤了力。
贺济悯把线剪断的时候,抬头就看见邢濯盯着他。
贺济悯就重新低头,从缝合包里继续拿着纱布出来,往邢濯脚上缠,“这会儿肯定是疼,你忍忍吃点儿止痛药,这几天没事儿就别到处跑,这个口子长好至少得半个月,知道么?”
贺济悯系上最后一道扣的时候,听着邢濯还没答应,就抬头对着他的眼睛重新问了一遍,“你听明白没有?”
邢濯点了头。
屋里的暖气搞得贺济悯现在有点儿出汗,等松了手,就对着津南说,“最近看着他着他点儿,要是有什么问题找我也行。”
贺济悯这个时候在往手上看,发现已经接近十一点,就拿了门口儿的伞早早出门。
嘴上说了句别送。
等着贺济悯走了,津南整个人才放松下来,等扭过闹大再去看邢濯的时候,发现人就盯着门口儿发愣。
津南自己往邢濯边儿上坐,戳了戳他胳膊,“邢爷,你消停会儿成么。”
“就算李梧桐就是贺济悯,你就不能用点儿正常的手段?”津南摸了烟抽,“就凭你公司上现在的动作,真的很容易被贺济悯误会,追着贺家控股公司参股,你针对性也太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