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上就得用,”邢濯伸手从烟壳子里往外摸烟,“他现在应该也准备的差不多,贺国齐最近身体不行,要是贺济悯最后公司表决生变,我还能帮点儿。”
津南看着邢濯直摇头,“那你可真是疯了,要是贺济悯当了家,你就不怕直接反将你一军?”
“能看见了么?”邢濯突然说。
“啊?”津南烟抽的难受,“看见什么?”
“贺济悯他生气了,”邢濯咬着烟瞧着自己的脚底板。
又自言自语,
“因为在意我。”
第60章
“你别吓我行么?”津南看着邢濯自己都害怕,“贺济悯就是个凡人,你就算喜欢他也真不至于这样儿,我之前不是也馋他来着吗,你看我现在说放下就能放下,你学学我。”
邢濯在那头又不说话了,摸着烟就抽,然后才说,“最近我住在你这儿。”
津南就在边儿上操了一声。
贺济悯前脚下楼,看着头顶上黑色的伞,自己手上还沾着邢濯的血,这一捏就染得手柄上到处都是。
邢濯现在的状态——
不大对。
贺济悯攥着伞上了车,车子发动的时候,自己嘟囔了一句。
“怎么看着跟个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