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傻,”邢濯自己坐在会议桌上伸手摸烟,弓着腰往嘴里放,“说白了,江小飞就是贺国齐盯你的眼。”

“我去她前头招摇,你在老头子那儿就不用混了,”邢濯斜了贺济悯一眼,“你明明知道就非得让我说出来。”

贺济悯也往他边儿上坐,伸手要拿烟,“就这个,我尝尝。”

贺济悯往前伸手的时候,被邢濯猛地朝前拉。

贺济悯秉着呼吸,看见邢濯那张突然被放大的脸,“你最近做什么事儿都是这么突然吗?”

对面邢濯低着眼睛,就轻轻眨了一下。

最后就起身,对着贺济悯扔了句话,“来就是告诉你一声,江小飞私底下跟沈仲烨关系还行,跟贺远卓关系也不远 。”

贺济悯掂量着这句“还行”里头的分量。

“提醒我还得专门来一趟,”贺济悯伸手往邢濯肩膀上搭,“你是不是拿我当兄弟了。”

“算是,”邢濯拿着贺济悯的手往下放。

贺济悯被松开的手上,现在还有点儿潮,贺济悯看见邢濯的掌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汗,在往人身上看的时候,才发现他耳后也是潮了一大片。

“她说着玩儿的,”贺济悯回头鱼就解释,顺便伸手撑开跟邢濯的距离,“你不用当真。”

“不当真?贺国齐那儿你也只是说说?”邢濯就压着自己的身子往前,硬生生把贺济悯挡在中间的那只手挤在中间。

贺济悯也不慌,看着现在邢濯没了原来的胶套,贴在自己腰上的就是一双偏白的手,就抬着脸问他,“另外我帮你治病这事儿怎么算啊,我可看着你现在对着别人搂搂抱抱可是好本事了。”

“另算,”邢濯又把贺济悯松开。

贺济悯就看着邢濯的脸色现在有点儿不对,整个人现在连坐都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