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济悯就收了刚才的玩笑,“我问句实话,听津南说最近你情绪不大稳定,财务问题?”

“不是,”邢濯已经开始朝外走。

“最近你的钱是挺多,听说你到处买公司,掏家底字在贺氏有股份的地方自己也买了不少,”贺济悯嘴里的烟没剩多少,就掐了往外送人,“以后合作的地方多得是。”

邢濯没反驳,抬脚走了。

贺济悯就靠在门框上看着邢的背影琢磨,他现在就是有点摸不透邢濯的意思。

刚才要是被江小飞看见自己跟邢濯这样,回去以后肯定就会跟贺国齐做文章,也就是邢濯目前可以信任。

但是为什么他又专门挑贺氏参股的公司,他刚才对着邢濯试探了一圈儿愣是什么都没问出来。

贺济悯“嘶”了一声,才用舌头翘着刚才被邢濯直接咬破了的嘴。

牙还挺尖。

等邢濯走了,晚上江小飞就对这件事一直就揪着不放。

“济悯,我感觉今天你见的那个邢濯有问题,”江小白坐在后头,自己嘀咕。

贺济悯单手撑着脸,一手开着车,这次边儿上坐得是文恩。

文恩则是一脸惶恐坐在副驾,毕竟怎么想,自己都不是应该往这儿坐的人。

贺济悯嘴上随便敷衍江小飞几句,“嗯,是有点儿奇怪。”

“我听说他最近动作大,听贺伯伯说,他现在到处在咱们公司的里头插一脚,总觉得有什么大动静,”江小飞就这么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