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和你结婚这个事儿,跟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没关系,”贺济悯用脚挡停了还在转的椅子,还想继续往下说,门外头就来了办公室的人。
贺济悯原本想打算先先处理江小飞这事儿,但是办公室说外头的来的人是邢濯。
“几个人,”文恩先问。
“就邢董一个,”办公室的张姐还在等着贺济悯的回复。
“知道了,我过去一趟,”贺济悯撑着从椅子上站起来。
但是文恩伸手拦了,“那个,贺董,要不就说您不在,至少先问过津南之后——”
“就在我的地盘,他还能吃了我?”贺济悯径直往前走,然后指着江小飞,“让文恩带着你熟悉下环境,你要是一定要在这儿带着,那也别闲着,就在这儿先工作。”
贺济悯说完人就走了。
等人走了,江小飞就站在原地问文恩,“邢濯是谁?”
文恩还特地想了一会儿才说,“现在来算,应该算是——”
“对家。”
“好久没见,”贺济悯寒暄着往下走,看见背身站在会议室的邢濯。
这样算起来,大概有四五个月没见了。
“怎么今天几就你一个人来了,”贺济悯走到邢濯身后,掏了烟就想往前递,又回头看了眼门确定关上了,才轻声说,“之前承诺你的二期回报,你有了,我在老头这儿,也得了足够的信任,这样算咱们是不是两清了。”
贺济悯伸手往前递,但是邢濯没转身也没接烟。
贺济悯有点儿纳闷,问他,“来着儿装哑巴给我瞧啊。”
贺济悯自己往邢濯前头站,“问你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