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这之后,那只伸出去的脚就收不回来了。

邢濯身后握着贺济悯的脚腕,没松没放,就这么握着。

这导致贺济悯从小腿一直往背上蹿的就是一股凉,想往回抽但是邢濯没让。

贺济悯也不慌,干脆就把腿扔那儿了,自己身子往下挪着,垫着脑袋抽烟。

另一条腿就在座位上晃着,“不行把手套摘了再摸,凉得很。”

贺济悯提了一个建议,邢濯就照做了。

胶质感从小腿上消失了之后,再贴上来的就是更有紧实感的皮肉。

贺济悯穿得休闲,裤缝儿也大。

一双男人的手想要进去也就更容易。

指间还是冰凉,贺济悯这次微微弯着膝盖,仰着头抽烟,尽量不往邢濯那儿看,尤其是眼睛。

简直要命。

贺济悯最近也发现邢濯多了一个毛病,就是盯着他看。

从来不多说话,就是看着。

静静的。

悄无声息。

贺济悯嘴里的烟裹着舌头,那股子涩味儿从舌根一直伸到舌尖儿,贺济悯这烟抽了很多次,但是这次莫名抽出来点儿薄荷味。

“你手真的凉,”贺济悯又出了声儿。

“天生的,”邢濯说。

贺济悯看着邢濯现在说话的神色如此正常,甚至开始怀疑,邢濯现在一直往上走的手跟他的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