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
贺济悯的身子越蜷越往里,最后人直接朝后仰着头嗯了一声。
声音出来的时候,贺济悯正仰着头受着那份儿痒,等感觉这声儿实在是上不了正经台面的时候,贺济悯盯着车窗户眨了眨眼,最后把腿抬起来,伸手拿烟朝自己身子前头指了指,“邢爷,我东西要是痒了,”
“你管不管挠啊?”
贺济悯没什么坐像,现在伸手朝上抓了把头发,话说的认真,“我说真的,你手要是再往上,它就起来了。”
贺济悯说完,跟邢濯对上视线。
对方手没停,人也没回话。
结果显而易见。
支、棱了。
这个时候车也停了。
津南下了车,只往上扔了句,“搞好了就下车。”
贺济悯嘴上嗯了一声,就往邢濯身上看,“你不下去?”
“我车贵,”邢濯身子坐直了。
“所以呢?”贺济悯手里的烟烧到了头,贺济悯笑着朝地上扔,“我洒东西可没准头,大不了送你辆。”
贺济悯才说完,就看见邢濯人往这儿靠,接着贺济悯两条腿就被邢濯加在对方肩膀上了。
之后邢濯指着他自己的白条儿衬衫,说,“别的地方不能脏,”
然后把领子朝下勾了点儿,盯着贺济悯的眼睛说,
“只能朝这儿。”
贺济悯乐出声儿,“你这也高定货。”
“可以,”邢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