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按照邢濯的脾气,也不会上去。
贺济悯下了车,看着小孩儿睡熟了,就横着把小孩儿抱起来往楼上走,等回头想跟贺濯说句再见,就看见对方刚关上车门,这会儿也跟上来了。
“怎么,不是你请我上去?”邢濯说着话,人已经走到贺济悯前头去了。
贺济悯一手兜着小孩儿,看着邢濯给他留的后脑勺,才发现邢濯剪了头发。
原本邢濯的头发长,现在又被剪断了一寸,光看头都觉得野性。
配上他那身西装行头,看着像个找人麻烦的打手
前提要是把里头那件白衬衫扒了。
露出紧实的肌肉。
还真就有那么回事儿了。
邢濯走在前头帮贺济悯摁了电梯。
等到了公司堪堪天黑,贺济悯看着外头黑了,就已经在想待会儿还得把邢濯送回去。
公司里现在灯火通明,上下基层都还有人,文恩出门办事这个点儿还没回来,所以回了办公司里头就没开灯。
贺济悯因为手上抱着孩子,现在腾不出手开灯,就朝着邢濯说了一声,“邢爷,劳烦点个灯。”
但是等贺济悯把小孩儿已经放到沙发上的时候,屋里还是黑的。
“贺济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