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贺济悯听见站在门口儿的邢濯喊了一声他的名字,贺济悯摸黑过去,打算顺便出去抽根烟,等看见邢濯模糊的轮廓,就伸手朝他肩膀上搭了条胳膊,“一整天,没烟抽差点儿憋死我。”

贺济悯话话才到这儿,手腕被人猛地往上抬,刚想往嘴里搁的那根烟就跟自己胳膊一块儿往墙上钉。

接着贺济悯下颚一热,就听见邢濯略带压抑的声音,

“我也挺憋,”

“张嘴。”

第42章

可能是察觉到贺济悯并不配合, 邢濯的嘴就爬到贺济悯耳边上说,“别动, 你儿子在睡觉。”

贺济悯的脸被迫抬高,办公室的门现在还留了条缝儿,贺济悯只能用脚尖儿先把门勾上。

对外,这样的关系并不合适。

等关上门,贺济悯就觉得身上的人现在就更没顾忌,但是偏偏现在贺濯还在沙发上睡觉, 贺济悯又不能想叫就叫,只能压声音把邢濯往外推,“见了我就没点儿正事儿想说, 满脑子就这些。”

以前都是邢濯对自己说这话, 现在贺济悯把这话又打包送回去,但是对方先在明显急了不少,咬在贺济悯耳朵里尽是些零碎话。

“那小孩儿哪来的, ”邢濯□□的时候也问得细碎。

“他妈生的, ”贺济悯用手垫着自己被邢濯压迫的后背, 顺便回话, 另外自己手里捏着的烟早就被贺济悯自己用指节压断了,“比起小孩儿我更好奇, 你居然背着李梧桐又养人了?”

“就一天,出轨谁了?”贺济悯越说越热,“你他妈能别咬我么, 疼。”

“李梧桐, ”邢濯念着这个名字, “你觉的他是李梧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