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济悯过去看了一眼,“要这个?”
“嗯,”贺濯吱了一声。
“颜色会不会太深了?”贺济悯看着这把伞上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唯一的印花就是伞扣儿上一点儿极不起眼的黄色小菊,剩下能看见的地方都是纯一色的深灰。
“我喜翻,”贺濯现在说话极为平静。
贺济悯听久了他小小年纪就言简意赅的样儿,就有种少年老成的错觉,这小孩儿让静就静,让疯就疯,两边儿切换得快得很。
贺济悯看着收银小姑娘还在看,就撺掇贺濯,“你最想叫我什么?”
贺濯抬头看着嘴一犹豫,就在他张嘴出声儿的同时,店里进来个人,伸手就往贺济悯伸手搂,“贺董,在这儿呢?”
贺济悯扭脸,就看见津南一张嬉皮笑的脸。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贺濯为了陪衬贺济悯演戏的那一声“爸”就这么出来了。
“你儿子?!”津南说话咬了舌头,这会儿疼的叫。
贺济悯闻着津南凑过来的时候一股烟味儿,瞧着津南嘴里刚消磨完,现在手上又要再点,贺济悯就先伸手把津南想点的烟掐了,“我儿子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