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南操了一声。

贺济悯照旧回他,“我儿子在呢。”说着一手悟乐了小孩儿的眼,一手遮着小孩儿的耳朵。

“在乖孩子面前当个好叔叔成么?别说脏话,”贺济悯接着伸手领着人出了店门口儿。

津南本能反驳,“我他妈从来不说脏话。”

贺济悯往四周瞧了一眼,问,“邢爷没跟着,稀罕。”

津南听见邢濯,没接话,问,“你去哪儿。”

“带我儿子去游乐场。”贺济悯抬脚就要上车,但是门被津南扣上了,“上次给邢爷通电话的是不是你。”

“哪次?”贺济悯问。

“你别装,”津南接着说,“前天晚上邢爷没回家,跟你在一块儿?”

贺济悯乐了一声,“在一块儿呢。”

“你对他做什么了,”津南粘着问。

“那你先说邢爷怎么了,”贺济悯兜着话,心里想的是既然津南追过来问,也就是邢濯那头什么都没说,现在话语权在自己这儿,也就不算多着急。

“他就是就是”津南话说不顺,光顾着抓头发,“脾气大了。”

“他脾气原本就不好,说点儿我不知道的,”贺济悯不着急,就让小孩儿先上车,他跟津南站在路牙子上聊天儿,“再说没用的,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