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就坏在不知道,至于对方是谁,还真没人敢打听,贺董,我觉得咱们还是先回天华看看,至少别让贺远卓——”文恩还苦口婆心劝着,贺济悯在那头又转了话头,“在这儿停一下。”

贺济悯下车,去了路边商场,自动贩卖机里捞了盒儿巧克力棒,自己咬着往车里走,“接着说。”

文恩说着,自己嘴上就被塞了一根儿,接着听见贺济悯的嘱咐,“有小孩儿,以后烟少抽。”

文恩点头答应,又继续念叨,“听说邢濯外头养了小,李梧桐现在就找着他闹,现在两个人闹得僵。”

“这么刺激?”贺济悯嘴上捏着巧克力,“先回公司。”

“那他——”文恩问的是小孩儿。

“我叫贺濯,”小孩儿插了句嘴,“洗濯的濯。”

念名字的时候倒是清楚的很。

文恩听着这名儿扭头,“你是贺濯?”

“贺家那个——”文恩话到了这儿自己憋回去,末了添了句,“长这么大了。”

“小孩儿名字有意思了,”贺济悯也扒着小孩的“濯”字,“你说巧不巧,他也有个濯。”

“你这名字怎么来的,”贺济悯嘴里把那根儿长条咬断,“濯字会写么?”

贺濯听了闷着低头,“濯是妈妈起的,但是奶奶因为说我不吉利,得洗洗去晦气,妈妈才给我起得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