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邢濯说话的时候盯着贺济悯,之后低头朝自己身上看,“做过了?”

沙发上有白渍。

周围散落的纸巾。

贺济悯看着邢濯一脸“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干了那事儿”的疑问,就张嘴,“怎么,做了就做了,我叫的你这么舒服,你还能亏成什么样儿。”贺济悯擦着头上的水,自己说着,就觉得背后一凉。

贺济悯刚想抱怨冷,就看见邢濯现在自己站起来,往周遭的墙边儿上走,可能因为对方现在的视线不好,所以路上还被桌子边角碰了个踉跄,“开灯。”

邢濯又重复了一遍。

贺济悯看着邢濯难得失了稳重,所以往他身边走动,顺便把墙上的灯摁开了,“怎么,还怕——”

单个儿“黑”字贺济悯还没说出来,就差点儿被自己咬了舌头,“操,邢濯,你他妈发什么疯。”贺济悯刚开完灯背上就又是一凉。

自己被邢濯就扣在墙上。

背后的那根手指从上往下划了个遍。

只不过下手极轻,更像是在皮面儿上搔了根羽毛。

邢濯就看见贺济悯背上一道道明晃晃的红印子。

原本贺济悯就是因为背痒才挠的,现在被邢濯那根凉手指这么个抚摸法儿,就又开始升痒。

“你他妈别摸了,”贺济悯被摸的动了气,“有话就说。”

但是这个时候邢濯就不说话了,明明脸这么年轻,现在活像个憋了一肚子心事的老头。

贺济悯又想找烟抽,刚拿出来就被邢濯半路截了,“少抽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