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自己加了一句,“对肺不好。”

邢濯往自己嘴上放,没点火,然后指了指对面的四平的大床,“上去。”

贺济悯看着邢濯自己没动。

邢濯补了一句,“睡觉。”

贺济悯还是没动,自己伸着脚,五根脚趾就在邢濯眼前晃了晃,“刚才你把我鞋踩掉了,没法儿去。”

贺济悯想占邢濯的便宜,所以就一脸赖样儿,等着邢濯回怼他几句,贺济悯正盘算着脚下就是一轻。

以为邢濯还要扛他,就先往自己肚子上垫了只手,省得再被硌着。

但是等贺济悯把手刚垫上去,冷不丁自己就被横着调过来了,仰脸就能看见邢濯在明暗交界出的鼻峰。

这个角度倒新鲜。

而且贺济悯要是没记错,这玩意儿叫,

公主抱。

贺济悯脑袋挨到枕头上了,却看见邢濯没跟着躺下,就自己搂着拽着邢濯的胳膊,“距离天亮还有三个小时,不上来坐坐。”

“不做,”邢濯自己背对着贺济悯,把刚才没蹭着的烟自己点了,“我在床边儿坐会儿,你睡你的。”

窗外这个时候落了几个响雷,贺济悯就看见弓腰坐着的邢濯被照了半边儿的亮。

“邢濯,”贺济悯尝试叫了他一声。

邢濯动了动胳膊表示他听见了。

“你现在的反应什么意思?”贺济悯怀里空空,就往怀里拽了枕头垫着,“你醉了的时候真是又狂又野,做起来我也觉得舒服,你别有负担,”贺济悯嘴里胡编着词儿,打算帮着津南把谎圆了,“你——”

“闭嘴,”邢濯撑着身子往后挪了点儿,“我不想听细节。”

“你嫌弃我,”贺济悯捏着腔说。

“不是,”邢濯这话接得快,但是后边就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