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仿佛充满疑问。

你这突然发什么疯。

之后看着贺济悯现在对自己一个劲儿的眨眼,就伸手把贺济悯拽着,往门口扯。

“过来,发什么疯,”邢濯直接把贺济悯往往门外头带,刚想张嘴,就看见贺济悯对着他自己手里的酒瓶嘬了一口。

“喝了多少。”贺济悯问。

邢濯说,“一杯。”

“以前喝多少能装逼如风?”贺济悯继续问。

邢濯想了想,“一杯。”说完显然对贺济悯的用词表示不满,就想张嘴纠正。

但是贺济悯没给他机会,小声催他,“快快快,跟我打起来,然后咱们打到门外。”

“你是不是——”邢濯那句“有毛病”还没说完,贺济悯就照着他身上挑衅。

嘴里还说得一套一套的,“我在就知道,你邢濯王八蛋,你没良心,你——”

贺济悯边打边把邢濯往门口拽,最后纠缠着出了包间。

“跟我走,”贺济悯抬脚,出了包间就把门猛地关上,扯着邢濯找侍者又开了间房,并且交待侍者对入住信息保密,之后推了门就把人往床上放。

“贺济悯,”邢濯坐在床上才念了个名字,就被贺济悯蹲在前头帮衬自己换衣服。

“等会儿先睡觉,剩下的事儿别管,津南说了你喝完酒容易装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