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我拍么?”贺济悯听着津南炸耳朵的叨念,突然说了一句。
“你,”津南哑口。
贺济悯自己单方面挂了电话,
等再往邢濯那看的时候,看见杯子空了。
但是杯子还是捏在邢濯手上。
对方的喉结刚刚做完上下运动。
本着人道主义,贺济悯还是打算帮着津南先把这事儿处理了。
现在情况紧急,贺济悯也就顾不得什么周全不周全,脑子萌生的第一个办法,他就开始行动了。
贺济悯突然往邢濯身上趴,因为他来得突然,那边李梧桐自己晃晃悠悠还没坐稳,就被贺济悯拎着脖子从往后拽,贺济悯等到了邢濯的跟儿就开始魔怔似的念叨,“邢濯,我真就比不上李梧桐?”
贺济悯先铺垫了这一句之后,不想拖得时间太长,所以就话赶话,赶紧先铺垫好情绪,等着觉得鼻头发酸,加上眼里充泪,贺济悯就借势给了正愣着的李梧桐一个嘴巴,“你他妈装什么可怜,什么叫不如我有手段?什么叫受人欺负,”贺济悯觉得这个时候是作为“替身”发泄委屈的时候,情绪可以爆发的再快一点儿,就直接把往李梧桐脑袋往桌子上按。
李梧桐脸被贺济悯的巴掌压在那儿,嘴巴两瓣都往中间挤,看起来有点儿滑稽。
但是贺济悯现在可没时间嘲笑李梧桐,还在“愤懑”哭诉:“你们在这儿亲热,干嘛带着我,邢濯有没有良心?”
贺远卓在边儿上看着,但是没伸手。
像是看看邢濯现在要怎么教训吃起醋来就发疯的贺济悯。
等闹出了这个动静,邢濯才说了句不痛不痒的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