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济悯正解着邢濯的腰带,就被对方扣着手问,“刚才跟你通电话的是津南。”
“是他。”贺济悯被扣子难住了。
“你们说什么,”邢濯说着话,看着贺济悯在自己敏|感区上反复跳脚,就不由自主低了声音问,“说实话。”
贺济悯抬头对他笑,“没说什么,就是就纯聊天儿,这种天,”贺济悯要的这间有个大窗,撩开帘子就能看见外头近乎人间绝境的天气。
天上除了从中心裂开的闪电,照应出来的还有密集雹子。
贺济悯起床站在窗边抽烟,“津南说了,今天没法儿来接你,晚上又回不去,我就想了个法子把你弄出来,主要是因为你——”贺济悯正说着话,坐在床上的邢濯突然就站起来了,他两手伸着就要往窗户台上走。
贺济悯闷了口烟,想开灯,来的匆忙倒是忘了邢濯在暗处视线不好,等他转身抬脚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外搭的西装边角被邢濯扯住了了,然后一团温热的躯体就贴上来。
“哥,阿濯害怕,”邢濯嘴里说着,人就往贺济悯身上贴。
贺济悯倒是习惯了,就摸着邢濯的脑袋往自己胸|口扎,还顺着邢濯头头发,“没事没事,阿濯不怕,有哥呢。”贺济悯觉得怀里人在抖,以为是他冷,等扒开邢濯的脸才发现人居然哭了?
邢濯哭。
贺济悯真就觉得稀罕过头了。
趁着邢濯还醉着,贺济悯就打算套话,“阿濯哭什么?”
“哥,别站窗口,跟我回家,”邢濯嘴里说着,就拉着贺济悯往回走。
贺济悯就溺笑着,摸着邢濯的头跟他回去。
中间邢濯就一直抱着贺济悯不撒手,贺济悯就找了房间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拍着邢濯的背,想着以前哄他家小孩儿的那股劲,嘴里轻轻哼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