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那事儿?”贺济悯想往前凑又忌讳,就又往后退了一步,但是就是盯着邢濯现在的眼睛出神,嘴里回着,“倒不是不行,就是你现在到底行不行?”
邢濯这双眼睛实在是过分好看了,在灯火透明的环境下,连眨一下,都能在贺济悯心尖儿上抖。
只可惜那双眼睛的主人现在恼的很。
邢濯那头压着火儿屏声,“谁他妈要上你。”
“我要上的是你家关于这次项目的二期,”邢濯伸手,“把你的烟给我。”
贺济悯也扭着头不动了,刚想拿烟的手就顿在这儿,贺家以后要上的二期一直是老爷子这大半年的心血,这次贺济悯自己来谈的初期规模不足二期的零头,牵扯范围一广,光是动用的人脉就横跨整块地图。
而且原着里邢濯是在二期结束之后才得到的风声。
“贺远卓跟你当真亲的很,”贺济悯找不到第二个人会用二期拉拢邢濯,明显早就跟邢濯透了风。
“你弟比你大方,”邢濯也不避讳。
“那你就这么把他卖了?”虽然这是好苗头,但是牵扯二期贺济悯有顾虑。
“我是在赌,”邢濯伸手,碰到贺济悯嘴上的时候,就把他还咬在嘴上的烟掐了。
“我赌贺家以后是你的。”
一直到了早上,贺济悯都在怀疑那句话的真实性。
贺济悯也忘了自己是怎么在邢濯家的沙发上坐到早上的,邢濯侧躺在沙发上,在贺济悯的角度就能看见一排硬直且长的睫毛一根一根交错并排插在略微厚脂的眼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