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偏要让贺国齐看见。
然后他就听见贺国齐在回来的两个人身上首先找自己说了话,“你这孩子,有些事儿还是没变。”
“没变也挺好,还有个人情样,”贺国齐冲他招手,“都处理完了。”
贺济悯知道贺国齐真正想了解的事情是什么,就自己点着沙发坐下,帮着贺国齐桌上一把干茶叶灌水,“那边已经没有人能再联系到我,我也不会再回去。”
贺国齐这次的情绪已经摆在脸上,他开始晃荡着茶杯,把门口的汪春丽叫住,“怎么回个家连招呼都不打。”
“你们父子团聚,我站在这儿是不是挺多余的,”汪春丽说话的时候还站在门口儿,她身上勾勾扯扯的小袋子多,光是从包里往外拿的功夫都还没挪脚,“我累了,远卓呢?”
“小妈,”贺济悯帮贺国齐泡好茶之后就站起来,完了袖子伸手去帮汪春丽的忙,“我正好也想找他,上次见见他我就还有好多话没说呢。”
汪春丽下意识问他,“你叫我什么?”
“春丽,”贺国齐点了她一句。
就这一句,汪春丽就没继续往下再问,转而压着火气回贺济悯的话,“等会儿我给你个号儿,你自己打听去。”
说完也没管这趟出门买的珠宝抖搂利索了没有,就自己抬脚上楼。
贺济悯装模作样的低头,好长时间没说话。
“你不用往心里去,她就这脾气,”贺国齐难得说话宽慰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