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济悯才笑着抬头,认真叫了句,“爸。”
贺国齐有一瞬间恍惚,眼里也多了光彩。
“来接的司机挺机灵的,四肢勤快,”贺济悯又重新往沙发上坐,唯一的不同是这次离着贺国齐近了一点儿,“长得也周正,看他手腕上那根百达翡丽的表带子,还真像这么回事儿。”
“哪个司机,”贺国齐喝着茶,嘴里嘬着茶叶子问了一句。
贺济悯回答得也随意,半弯着腰,又给贺国齐添了半杯茶,“姓何。”
“嗯,”贺国齐又应了一声,然后致使贺济悯说道,“今天晚了,早点睡,房间已经收拾出来了,明天见见卓远,顺便看看他书读成什么样儿了。”
贺济悯领了话,自己从客厅退出去。
回了自己的房间先伸了个懒腰,然后往床上一趟,就接到文恩的电话。
“爷,b省我交待的差不多了。”
贺济悯歪着脑袋用肩膀夹着手机,正往自己衣间里走,这个房间足足有小一百平,墙上钳的柜子种类杂,数量多,门口儿甚至都装了一台查询目录,贺济悯这会儿正琢磨这个显示屛,听见那头说了这事儿,就自己用手扶正了话筒,“邢濯那头帮我打听着,我一时回不去。”
晚上洗了个澡,等自己光着往镜子前头站的时候,他瞧见这个身体的全貌。
肤色暗浅,要不是现在脸上被热水呲的红,整个人白的吓人,但是就是这样的身段儿别有韵味,贺济悯的睫毛现在挂着水,眼骨撑着的眼皮随着眼眶往下凹。
盯久了有种深邃温情。
这也是贺济悯第一次审视书里的贺济悯。